高温磁力泵 http://www.shcilibeng.com 【本文节选自《绝密刑侦档案:寻找人性深渊下的完美犯罪》,有删减;如有侵权,请联系删除】 我生活不过就是我老婆和别人玩的一场游戏而已,我越是屈辱,他们就越是快乐。 我老婆叫张紫琳,在一家银行做客户经理,我们是读研究生的时候认识的,毕业就结了婚,到现在七年多了,日子过得虽然波澜不惊,但也算安逸快乐。 有段时间,我老婆换了个项链,牛皮的,上面挂着个小铁牌,骨头形状。 我觉得古怪,这东西,不像是给人戴的,况且,看着还很廉价。 她的主要工作是负责发放贷款,平时,会收到各种大佬送的礼物,小到一两千的口红,大到两三万的包,全是高档货。 我记得,换这个牛皮项链之前,她戴的都不便宜,起码都得是蒂芙尼。 那天夜里亲热完,我随口道:「这皮链子,不太像你风格。」 她点了支烟,轻描淡写道:「我闺蜜送的,淘宝货,一起戴着玩。」 我伸手拿着看了看,铁牌正面画着只小狗,背面写着一串英文,Mylovelydog,翻译过来是「我的爱犬」? 「越看越像个狗牌。」 「瞎说什么呢,骂我是狗?」 「不敢不敢,就是开个玩笑。」我赶紧说道。 「道歉,说自己是狗。」 「啥?」没想到她能来那么一句。 「你说不说?」我老婆竟板起了脸。 我心想,这是抽的什么风?也懒得跟她犟:「行行行,老婆大人息怒,我就是你的小奶狗。」 她冷笑一声,没再啰唆。 我心里不太舒服,总感觉哪不对劲。 后来我才知道,叫我说自己是狗,只是我老婆被压抑许久后,一次小小的宣泄,实际上,她在外头做的事,能震碎我的三观! 那晚之后的周六,我过生日,本来说好,中午一起去吃海底捞,可她临时要加班,就走了。 我闷闷不乐,自己煮了碗长寿面,下午一点左右,她发了个微信语音:「老公,我那条皮项链忘床头了,你帮我送单位来。」 我扭头一看,皮项链果然在那里,可她要这玩意儿干什么呢? 我打字回复:「你要这个干吗?」 过了半天,她才回了语音:「我闺蜜来了,嫌我没戴,不乐意。」 我心想这闺蜜是不是脑子有病,真矫情。 可我毕竟没事,就回了句:「行吧,一会儿见。」 半小时后,我到了银行,直接去了大客户室,我老婆平时在那里办公。 营业厅没什么人,大客户室则关着门,我听到,里面像有一男一女在笑。 我敲门,笑声戛然而止,足足三分钟,我老婆才出来,面色有点发红。 我问:「怎么这么久才开门,你闺蜜呢?」 她见了我手上的皮项链,直接拿走,说:「刚来了个客户,我把闺蜜打发走了,我们聊点正事,你先回吧。」 这时候,大客户室里传来一声男人的咳嗽,像是故意让我听到,在示意我懂点事。 我问我老婆:「那你还要皮项链干什么?」 「既然拿来了,我就先戴着,你听话。」我老婆说完,推着我出了银行大厅,自己回了大客户室。 我挺不开心的,怎么像古代小说上那些靠老婆接客赚钱的怂男人暗门子,我老婆来活儿了,我得赶紧避让呢? 这不对劲。 我悄悄回了大客户室,趴在门边听。 由于隔音太好,听不分明,可总觉得里头有的声音,还有细微的女人声。 我立马知道,必定有事。那另一个人是谁? 我当时就想踹门进去,可声音又消失了。 我又想,可能是幻听。 但里面突然「啪」的一响,吓得我一哆嗦。 我再不明白我就是大傻子了,我非进去撕了他们不可! 什么闺蜜、大客户、谈正事,全是假的,她在偷情,且故意愚弄我。 但我转念想,大客户室这门的质量,我既进不去,也抓不到证据,现在暴露,只会打草惊蛇。 想弄明白是怎么回事,得从长计议。 我压住火儿出了银行,找角落躲了起来,先看看是什么情况。 足足两个小时,下午三点半,我老婆出来了。 她后面跟着个中年男人,看起来至少五十岁,油腻,秃顶,好像还有很重的黑眼圈和眼袋,我心想,刚才大客户室里的,必定是这家伙了,张紫琳,你够恶心的! 他们虚伪地在银行门口握了握手,互相道别,那老东西不动声色地摸了我老婆的臀部。 我真想冲下去掐死他。 他们俩各上了各车后,我见不远处停着几辆共享电动车,迅速跑过去扫开了一辆,骑着跟住了那个老东西的奔驰。 二十多分钟后,奔驰进了一栋大楼的地下停车场,楼的正门上方写着四个十分有名的大字,盈丰资本。 那一瞬间,我大概知道老东西的身份了——搞投资的。 这家资本公司很有名,因为它太有钱了,那老东西但凡在里面担任个小职位,工资可能就是我的好几倍。 可我那时没想到,当后来,我查清楚了他是干吗,心情如入冰窖,那绝非好几倍的事…… 我在外面抽了很久的烟,晚上七点才回家,骗我老婆说,跟哥们儿吃饭去了。 我老婆没起疑心。 她睡觉前要洗澡,小心翼翼地摘下了那个皮项链,放到床头柜上,穿着睡衣进了洗手间。 你对那狗链子挺虔诚啊。 我多么希望,下午的所见所闻,都是假的。 对了,她被人抽过鞭子,我进去看看,如果有痕迹,我就没啥好自欺欺人的了。 可没想到,当我推开浴室门,发现的不仅仅是她身上的几道大红印子,大腿上竟然还有字,她正在用力搓。 可我一下就能联想到那是什么,我头皮发麻。 「你进来干什么?」我老婆急问。「老婆,你身上怎么了?」我看到,她的胸前也有红印。 我老婆用手捂着胸口,显然很慌张,说道:「是我刚才搓的,你赶紧出去。」 我心想,还挺会编,于是,扶起马桶圈,说道:「哦,你可轻着点,我撒个尿。」 我老婆一动不动地看着我,催促道:「快点,你在这我不习惯。」 「老夫老妻这么多年,怎么还生分了呢。」 「快出去!」她故意歪了淋浴头,让水溅到我身上。 我撒完尿,慢吞吞地走了。 关上厕所门的那一刻,我的泪水涌了出来。 老婆,你在外面都是玩了些什么?对得起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吗? 我看着空荡荡的床,往事一幕幕浮上心头。 从大学那会儿恋爱,我生活费少,为了每周带她下顿馆子,天天在烧烤摊打工赚钱。 后来结了婚,房贷车贷都是我还,。她身体弱,大姨妈来了会痛经,我一天给她熬四五次姜糖水,还去盲人按摩店学了个偏方,整夜整夜地给她按脚止痛…… 可没想到,她竟在外头做这种事! 那一夜,我在黑暗中咬着牙,流着一宿的泪。 我要把这件事调查清楚,就算离婚,也要离个明白。 周日,我托了个电子城的朋友,搞了个窃听器,回家后,找机会装到了她的LV包里。 接下来的日子,这只窃听器,向我揭开了生活的恐怖面纱,我这才知道,我老婆并没有看起来这么简单,她做的事,简直丧心病狂。 当晚,她又去洗澡,把皮项链解下来放在床头柜,我越看越窝火,这无异于一顶绿帽子。 趁浴室里水声哗哗,我拿起皮项链,狠狠摔在地上,猛跺了两脚。 它毫无损坏,静静地躺在那里,仿佛向我示威。 我捡起来,拿出剪刀疯狂地把它剪碎,丢进了垃圾桶。 随后,装作下楼抽烟,把垃圾扔了。 我老婆洗完澡就睡了,并没发现。 可第二天一早,她把我推醒:「付良,我项链呢?」 我装道:「你不总放床头吗?」 「没了,是不是你昨晚当垃圾给我扔了?」 「不可能,我又不是不认识,」我翻了个身,「你八成丢哪了。」 「我能丢哪?我明明洗澡前摘下来的,你给我起来,」她发了火,掀开我的被,「今天不找到项链,我就不上班了!」 「至于吗?」我嘴上风轻云淡,可心里恨极了,你上班就是去戴着那条狗链子任人凌辱,狗链子没了,你当然没必要上班了! 我蒙头不理,她没心思多说,围着床边找了一圈,又去了浴室,后来,几乎把家里各个角落搜遍,一无所获,只得穿上衣服,门一摔,走了。 我在床上低声骂道:「贱狗。」 随后,我跟公司请了假,打开窃听器,做好了受煎熬的准备。 可没想到,她一整天都没什么动静,听声音,只是在正常办公。 我想,他俩还是胆子小,只敢趁着周末人少的时候在大客户室搞。 可我下午上厕所,偶然间看了眼纸篓,这才恍悟,她来大姨妈了。 难怪呢,办不了事啊。 这周基本不用指望听见什么了,并且,按照老例,从今晚开始,我得给她煮生姜水加按脚了。 以前,我心疼她,心甘情愿,可现在,这事我死都不愿再干,她都这样了,我还当舔狗? 今晚她回来,我就装自己喝多了,睡觉。 可六点左右,她接了个微信电话,让我始料未及。 我听见窃听器里她说:「我今天来大姨妈了。」 这必是那个油腻老男人找她。 微信里的声音我听不清,只能听见我老婆的回答。 说完,她挂了电话。 什么意思?我愣了三秒,自己的微信响了,我老婆发的:「今晚我跟客户吃饭,晚回。」 我当场炸了,再傻的人也猜得出来,他们是要干吗! 她是疯了吧,她痛经的样子我不是没见过,有时候走路都困难,可她竟然为了那老东西的古怪癖好,去做那么恶心的事? 我难以置信,全神贯注地听,没过多久,那老东西去了,俩人还假装寒暄了几句,随后,应该是关了大客户室的门。 那老东西说:「给你的东西呢?」 「让那个死怂当垃圾给扔了。」她竟然在他面前这么叫我。 你怎么不去死呢?我恨得咬牙切齿。 随后的对话,猥琐不堪,我一度听不下去。 夜幕渐渐升起,我已生无可恋。 我以为,这老东西要是还拿她当人,怎么也该带着去吃个夜宵,鱼翅燕窝什么的补补,没想到,他们是有第二场,却是去KTV唱歌! 到了KTV,窃听器立马变嘈杂了,接下来,又是唱歌,又是摇骰子的,我老婆就像个交际花,被老东西介绍给这个总那个总,跟他们聊天,喝酒,听起来,她被灌了很多杯。 我心里想:我天天拿你当花儿呵护,你就这么糟践自己? 喝了一个多小时,我老婆肯定是醉了,被人扶去洗手间吐,把包留在了座位上。只听那老东西说:「孙总,这可是货真价实的银行客户经理,高学历,高职位,跟那些假的不一样,你要有兴趣,嘿嘿。」 另一个男人道:「徐友斌,你拿我当什么了?我能抢你的女人?」 老东西哈哈大笑:「行,老弟经得住考验,大哥今晚让你开开眼,教教你怎么跟客户经理处理好关系。」 我心想,你俩关系还不够好?还想怎么处理? 没几分钟,我老婆回了房间,也就两句话的工夫,我全明白了,什么狗屁处理好关系。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,猛地按死了窃听器,我迫使自己冷静下来,因为,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做,刚才,我听清了那个名字:徐友斌。 我上网去查资料,本以为会很费劲,可登录了他们网站后,左边视频栏里,赫然挂着一张四方大脸,跟我在银行门口看到的一模一样,这个人就叫徐友斌,他的名头,竟然是这个集团的总经理。 我愣了好半天的神,又看他们企业资料,他们有五十多个亿的资金。 也就是说,这个叫徐友斌的家伙,手上掌控着五十多亿! 蝼蚁,我就是一只蝼蚁。 在KTV里,我老婆身边的男人,是个身价奇高无比,手眼通天的资本巨人。 我盯着那张照片,越看越胆寒,也越看越恶心,张紫琳,你就为了钱,就真的跟这样的家伙好上了吗? 这日子我不过了,今晚就摊牌,离婚。 我气得浑身颤抖,一直到深夜。 后来,我老婆凌晨两点回了家,一进门就冲进了卫生间,吐得嗷嗷乱叫,等她出来,我看到她的两个脸颊正肿着。 我怒火中烧,可她已醉得听不进话去了,只能明天再说,我先扶她回床。 她倒在我怀里,竟胡言乱语:「来啊,斌哥你继续啊。」 我怒极叫道:「张紫琳,你好好看看,是我!」 被我一吼,她清醒了点,又一瞪眼,直接给了我一巴掌:「付良,你冲老娘吼什么?」 我的脸被扇得生疼,好啊,你在外面主动挨扇,回家来倒敢扇我? 我杀了她的心都有了,可我压制住了,她踉踉跄跄地回床,一倒头就睡了过去。 明天早晨,我必须摊牌。 我睡不着,打开电脑,接着查徐友斌的资料,猛地,我想,能不能趁她现在醉了,用指纹解锁把她手机打开,看看聊天记录? 我小心地去她包里拿出手机,装作喂水,摇了摇她,她一点反应没有。 我抓着她的右手食指,对上手机,屏幕开了,已解锁。 这时候,她喉咙里发出了一阵声音,我吓了一跳,赶紧把手机藏在身后,静静等了会儿,她接着睡去。 我拿着手机去了客厅,打开微信,但失望地发现——她删了所有聊天记录。 看来,她时时刻刻都做好了出轨的准备,张紫琳,都说恋爱中的女人个个是福尔摩斯,依我看,你简直超越了福尔摩斯! 我刚想关掉手机,又注意到了邮件app,心想,来都来了,顺便看看吧,便点了进去。 连着好几页,信用卡消费提醒居多,也有些是银行业务往来,没什么值得注意的。 但是,在第十页左右,有份纯英文的邮件很奇怪,标题上有几个字母我认识,是nurseryschool,「幼儿园」的意思,这是什么? 我点进去,映入眼帘的,是两张再熟悉不过的照片,一张是我老婆的,一张,则是徐友斌。 在他们的照片下方,还有第三张照片,是个三四岁的男孩。 我心一沉,有一种极度不好的预感。 邮件里有很多单词都看不懂,我一边拿着自己的手机上网查,一边翻译,很快我就明白了,这竟然是一封美国幼儿园全托的协议,服务的对象,是那个男孩,叫Colin,而他的父母,分别是徐友斌,和我老婆张紫琳! 我汗毛倒竖,他们在美国,有一个孩子?!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,这是什么时候的事,这是真的吗? 我无法接受,可是,一件往事浮上了我的脑海。 三年前,我老婆突然说,银行要外派她去美国一年,做什么外资贷款开拓,当时我很不乐意,但她一点没松动,去国外足足待了十二个月才回来。 照这么看,如果这封邮件是真的,她多半是去生孩子了。 她走的时候想必已经怀孕,十二个月,连生产带恢复,甚至再加上断奶,也足够了。 我十分确定,那孩子不是我的,因为我老婆说怀孕遭罪、生孩子疼、带娃还累,从来都让我采取安全措施,我疼她,也就压抑住了自己想要孩子的愿望。 照片里的孩子,虽然看不出哪像徐友斌,但都说男孩随母亲,他跟我老婆,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! 我崩溃了。 这几年,她告诉我美国那边业务已经展开,每半年就要去一次,一次大概一个月。 我也没多想,一年我都忍了,一个月算什么呢?我还庆幸银行没让她在美国扎根。 如今,一切都明白了,她去美国,就是看孩子。 那孩子都这么大了,这个秘密藏得着实是骇人心魄。 我彻彻底底被耍了,我的人生就是个笑话! 我满脸是泪,想把她叫起来,让她给我滚。 她那正面朝上、酣然稳睡的样子,就像在睥睨我的愚蠢。 我就不明白了,你们连孩子都有了,为什么不直接跟我离婚?你跟徐友斌过就行了啊,何必藏着掖着,还来欺骗我呢? 你睡吧,今天晚上,是你最后一次在我面前睡觉,明天一早,就去离婚! 我决心如铁。 但我有一点没想到,她之所以不跟徐友斌结婚,是因为背后,还有一件更骇人听闻的秘密。 我在沙发上枯坐一夜,等天光大亮,听到她醒了,就进了卧室。 「张紫琳,咱们离婚吧。」 她显然还发晕:「你说什么?」 「我们离婚!」我大声道,「你在外面有人了吧,而且做的事特别恶心!」 她清醒了,在琢磨怎么撒谎,我没给她机会,直接问:「徐友斌是谁?」 她一时口讷。 我替她回答:「是公司的老总,就是你傍上的那个秃顶老王八!」 我恶狠狠地看着她,看她怎么说。 她怔了良久,竟轻笑一声,点上了根烟:「既然你都知道了,那我说什么也没用了。」 「你俩还有个孩子。」 她猛然一惊,坐了起来:「你怎么知道的?」 我不可能回答她,吼道:「张紫琳,我付良到底哪点对不起你,你竟能背叛我到这个程度,拿我当冤大头耍了好几年!这日子肯定没法过了,咱俩今天就去离婚!」 她见我如此,又仰坐回去:「行啊,你净身出户,咱们就离。」 「我净身出户?」这是什么流氓逻辑,我叫道,「应该净身出户的是你,你还要不要脸了?」 「我?」张紫琳冷笑,「我这么漂亮的人,陪了你这个废物七年,你何德何能?我告诉你,你占了大便宜了,何况,你还敢暗中调查我,就凭这点,我找个律师就能告得你倾家荡产。」 「无耻。」 「就无耻了,我告诉你,徐友斌身价几十亿,你要不服,咱们就斗,他收拾你这么个废物程序员,能直接把你送进监狱。」 监狱成你们家开的了?我怒不可遏,可她直接起身,摔门进了浴室。 我站在原地,只觉血压升高,头晕目眩,是啊,我拿什么跟他们斗? 可我真的竟连正常离婚的权利都没了吗? 没多久,她洗漱出来,穿上衣服,看都没看我一眼,直接离开了家。 我打开了窃听器,倒要听听她今天会怎么跟徐友斌说。 俩人下午才见的面,这次不像是在大客户室,而是找了个酒店。 上来先没聊正事,只听徐友斌说:「拿着,我送你的小礼物。」 我老婆惊喜道:「项链!」 「是狗链,」徐友斌纠正道,「戴上,回家也不许摘。」 「遵命!」 我心里冷笑,这世上竟有人当狗上瘾。 「不过,我回家也不用摘了,他都知道了。」 「嗯,」徐友斌鼻子里呼出了口鄙夷的气儿,「那这绿帽游戏就没意思了。」 「行了,当初为了满足你这爱好,我故意找他结婚,都七年了,也玩得差不多了,你什么时候离了婚娶我啊?」 「财产分割的问题,我还没搞定,少安毋躁。」 我呆若木鸡。 我的婚姻,竟是假的,是一场游戏? 这超出了我的认知。 难怪上学时平平无奇的我,会遇到千娇百媚的张紫琳,谈恋爱,又结婚,如果没听错,她在大学就已经跟了徐友斌了? 我全身冰凉,好像自己生活在一个虚假的世界中。 但我不得不让强行镇定,继续往下听。 「我就有一点挺奇怪,他是怎么知道这事的?」 「我也想了一天了,可能是那次让他去大客户室送狗链露了馅。都怪你,非要玩什么『近距离羞耻』。」 「没那么简单,连孩子的事他都知道,说明咱们平时的聊天,极有可能被他监听了,你把包拿过来查查。」 徐友斌这句老谋深算的话,让我心头一紧,下意识地要找地方躲。 我多希望那只窃听器能凭空消失。 一阵翻找声后,那头静谧得可怕。 突然,窃听器里传来我老婆的咒骂:「付良!你这个贱货,竟然监听我,你给我去死!」 我的心怦怦直跳。 徐友斌也说话了:「没事,法律规定了,窃听器获取的信息,不能当证据。既然他这么小人行径,那咱们就准备走法律程序吧,让他自食其果。」 你个禽兽,竟好意思骂我是小人? 我感觉得出来,徐友斌在假装冷静,但我老婆的反应依然激烈:「老公,咱们告得他倾家荡产,让他比上大学那会儿还穷!」 我一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,可立即意识到,她这声「老公」,叫的是徐友斌。 我笑了,彻底不要脸了。 当着我的面叫别人老公,还要让我当穷逼,张紫琳,你真说得出来。 那头一声脆响,随后「兹啦」几声,没了动静。 窃听器应该是被她踩碎了。 我无法从震惊中回过神来。 我还以为徐友斌是第三者,谁能料到,我才是第三者,而且是被他们故意骗进来的第三者。有钱人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吗? 我狠狠咬着牙,泪如雨下。 我要为我的人生讨个说法,我要报复,疯狂报复! 可我拿什么报复?我配当徐友斌的对手吗? 我活该被欺负。 整整一天,我心如死灰,躺在床上,一度想自杀。 可我知道,我死了,他们会很开心,我的父母反而会生不如死,我不能那样做。 接下来几天,张紫琳都没回家,她在用行动告诉我,彻底决裂。 我想,窃听器已经被踩碎了,我这边的监听装备,也扔了,他们想告我,并没证据。 但他们一定会酝酿别的手段。 当下的我,就像在坐等被屠宰。 我要行动起来。 我想到了一个人。 徐友斌既然是超级富豪,那么他们家的资产分配,一定很复杂,他跟我老婆在外头有私生子这事儿,就能为我所用。 我围绕着他的公司,搜了一个上午,查出了徐友斌的一些私人情况,他有个儿子,曾牵头投资过一个篮球队,前几年上过新闻,叫徐桥。 资料显示,徐桥年龄跟我差不多大,现在是这家公司的副总裁。 试想,我把他爹在美国有个私生子的事告诉他,会怎样,他会不会感谢我? 别的我不图,只希望他能帮我把婚离了,让我拿到我的财产。 当天下午,我就直接去了他们大楼,说是商务拜访。助理把我带到徐桥办公室后,我说:「徐总,你好,我有件重要的事找你。」 徐桥一听这话,表情反感,他看了看助理,颇有责怪之意。 「是关于您父亲在美国的事的。」我立即道。 徐桥一愣,示意助理出去,请我坐下,并给我接了杯水:「您是哪位?刚才提到的事,你详细说说。」 我直截了当道:「你父亲包了我老婆,好几年了,他们在美国还有个私生子。」 徐桥很意外,对我满眼提防。 我见状,不等他问了,将我怎么发现我老婆出轨、窃听他们、发现了邮件等事,原原本本说了一遍。随后,又打开了手机,把音频资料给他听。 徐桥一直没吭声,直到真切地听到,音频资料里是徐友斌的声音,他脸色变黑了。。 又听了会儿他俩的对话,徐桥忽然抬头,问道:「你老婆叫什么,应该跟我们集团应该有往来吧?」 「她叫张紫琳。」 「张紫琳?」徐桥一惊。 「你也认识?」 徐桥急问:「她是哪个大学毕业的?」 「本科贸大,研究生北经大。」 徐桥瞪着眼,他慢慢从怀里掏出钱包,里面夹着一张照片,递给了我。 我一看,也愣了:「你怎么……有我老婆照片?」 徐桥呼吸急促:「她我大学前女友,我本科也是贸大的。」 「什么?」 他猛地捶了一把沙发:「徐友斌,这个畜生!我说当年张紫琳怎么莫名其妙就跟我分了手,原来如此!」 没等我再问,徐桥激动地说:「我大一跟张紫琳恋爱,大二暑假带她回家玩,顺便也算见家长。但是,从那之后,我就感觉不太对劲,她总向我打听徐友斌,有一次,她手机上打来了个陌生号码,我一眼看出,像徐友斌的,可她快速按了,说是骚扰电话,我当时并没往心里去,因为我没想到,他们竟能那样荒淫无耻!」 他继续道:「现在来看,他俩就是那个暑假勾搭上了,你今天要是不说,我还被蒙在鼓里。」这些话,刷新了我的认知,我说:「按理说,她跟了徐友斌,放弃了你,不合情理啊。」 「你是觉得,徐友斌的钱,就是我的钱,对吧?」徐桥苦笑,「也怪我那时天真,一直宣称,未来不要家里一分钱,要自食其力。那时候,我送张紫琳礼物,都是靠做家教赚的钱买的,徐友斌一定是用这事,再加上各种糖衣炮弹,打动了她,把她骗到了手。」 我说:「归根到底,是张紫琳自己的道德品质有问题。」 「她是傻!」徐桥眼圈红了,「她肯定觉得徐友斌会离了婚,娶她!我一定要让徐友斌死无葬身之地,他不是我父亲!」 我安慰他:「徐桥,我理解你的心情,他确实不配当一个父亲……」 「你没懂,他是我后爸,」徐桥站起来,「我亲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去世了,徐友斌是集团的司机,那时候我妈很难过,他就主动献殷勤,安慰我妈,后来我妈跟他有了感情,两个人就结了婚。他还为了讨好我妈,主动改姓徐,其实,我这个徐,本来就跟他没有任何关系,我从小都是随我妈姓的!」 我又意外了。 「徐友斌一直想让我妈给他再生个孩子,可我妈疼我,怕我将来吃亏,就没同意。徐友斌为了我们家的钱,忍了,可我真没想到,这孙子背地里竟然这么坏!」 我突然明白,为什么徐友斌这么热衷于给人戴绿帽子,这跟他的经历息息相关啊。 既然他们并非亲父子,徐桥的决心,必是极为坚定了,我知道,我拥有了一个强大的盟友。 徐桥对我说:「我帮你,扳倒徐友斌,让他们自食苦果!」 我说出了自己的实话:「徐桥,当下,我想赶紧离婚,拿走自己的财产。」 徐桥点头,眼神坚毅。 我们制定了一个方案。 既然张紫琳爱钱,徐桥如今事业有成,那么,就为他们设计一场偶遇,让他对张紫琳发动猛烈攻势,不怕她不上钩。 然后,徐桥假装向她求婚,她势必会急着跟我离婚,净身出户也是有可能的。 我请了年假,借了徐桥一辆车,在银行门口守候张紫琳。 连蹲了几天,看到她频频跟徐友斌成双入对,并且,脖子上挂了那条新狗链。 周末,她自己一个人从徐友斌的私人别墅出来,去了市中心的星巴克,见她闺蜜。 我给徐桥打了电话,徐桥迅速赶到,进店与她偶遇。 据徐桥后来跟我说,她起先有点不自在,想躲,可徐桥故意把劳斯莱斯钥匙放到了桌上,她闺蜜心直口快,夸他土豪,徐桥也就顺势聊起来了。 寒暄之后,徐桥把话题引到了自己家族集团上,无意间告诉她们,徐友斌是他继父,他母亲才是董事长,现在他成长起来了,徐友斌将会被调到二线,不再管具体事务。 张紫琳听后,话果然多了起来,主动跟徐桥叙旧。徐桥说,这期间,她的电话响过,可她敷衍了几句,便放下了电话,没挪窝儿。我们分析,那电话多半是徐友斌打的。 到了饭点儿,徐桥趁热打铁,开着劳斯莱斯,带他们去了人均消费五千起的君茂府。 一顿饭下来,徐桥断定,张紫琳已是瓮中之鳖。 我说,那就晾她几天,然后猛烈一击,直接求婚。 徐桥深以为然。 接下来一个周,张紫琳总是主动微信联系徐桥,徐桥也跟她聊得火热,然后,把她约到了一个顶级会所,制造了个特别温馨的气氛,跪地跟她求婚。 张若琳受宠若惊,但毫无意外地接受了,还哭得稀里哗啦。 徐桥说,他都差点都哭了,因为他大四毕业时就想过要这么做,可没想到,今天做是做了,可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。 而张紫琳效率之快,令我惊讶,第二天上午,她竟回到了这个早被她丢弃了的家。 她脖子上的狗链没了,取而代之的是徐桥送她的梵克雅宝钻石项链。 我故作讶异:「老婆,你是回心转意了?」 张紫琳冷笑,从包里拿出了一份离婚协议书:「我回来是告诉你,我同意离婚,你签字吧。」 我心里也冷笑,可故作不舍:「老婆,我觉得,咱们能不能再商量商量……」 「不用商量,我可以净身出户。」 够痛快的,我心说,你真是恨不得能彻底洗白自己啊。 「你就铁了心,跟那个老头子了?」 「什么老头子,我交了个新男朋友,年轻有为、身价不菲,告诉你,以后少提那些烂事。」 呵呵,你也知道那是烂事。 我故意刺她一刀:「那他知道你有孩子了吗?」 她一听,火了,竟「啪」地抽了我一个嘴巴子:「你闭嘴,别让我再听见那两个字!」 果真得势便猖狂,她竟又打我? 「我告诉你,你要敢说出去,不光你,连你爸妈,我也一块儿收拾!」 我强压住怒火,行,你这么没良心,也别怪我阴险了。 我看了看离婚协议书,她明确同意净身出户,我签了字。 随后,我们去了民政局,工作人员还想调解调解,她直接来了一句,「不用废话,我想清楚了」,而后逼着他们快速办了离婚证书。 出了民政局的门,她把车钥匙丢给我,自己叫了个滴滴,扬长而去。 完全撇清了。 我倍感轻松,又有些忧伤。 七年的婚姻,彻底结束了,我从骗局里逃了出来,也损失了人生中最美好的七年。 渐渐地,我心中火焰升腾,接下来,我要毫无顾忌地进行反击了。 徐桥告诉我,张紫琳随即就去找了他,他向她许诺过,只要她离了婚,他们就马上结婚。 但是,就在他们开车返回民政局的路上,徐桥平静地问了一句:「听说,你还有个孩子?」 他说,张紫琳听后如遭雷击,半天才回过神来,向他坦白,并痛哭流涕地求原谅。 可徐桥看都没看她,冷酷地停下了车,让她滚蛋。 张紫琳直到被赶下车,还没回过神来。 但谁都知道,随着劳斯莱斯的远去,她再傻,也终会明白,她被我跟徐桥耍了。 她一定气疯了。 徐桥跟我见面后,我们击掌庆祝,乐了半天。 但徐桥说:「她势必会回去找徐友斌,但他们不敢报复我,只能报复你。」 我早做好了准备,点头道:「所以这回,我得先下手为强。」 他甩给我一份文件:「我给你助攻。」 「这是什么?」 「亲子鉴定证书,」徐桥道,「我派人拿着徐友斌的头发,去美国查了,那个孩子,根本就不是他的。」 「什么?」 「这个张紫琳,玩得太乱了,我估计,她自己都未必知道是谁的。」 我头有点大,可无所谓了,我说:「徐友斌到处给人戴绿帽子,没想到,自己头上本身就顶着个大绿帽子,他养那孩子,没少花钱吧?」 徐桥笑道:「直接把这份报告给徐友斌,看他们撕逼。」 我想了想,所:「不着急,好钢得用在刀刃上,我想,这份报告,会让他们直接决裂,那就抓不到他们做丑事的证据了。因此,应该先把他们的丑事公之于众,再给徐友斌看这份报告,让他在臭名昭著的同时,心理也遭受沉重一击。」 「还是你狠啊,他那么大岁数了,别再气出个好歹来。」 我要寻找机会。 我让徐桥帮忙,给徐友斌车上装个窃听器。 没想到,徐桥直接买通了徐友斌的司机,许诺事成之后提拔他做集团车队队长。 我们三个偷偷见了面,司机提供了一个极为重要的信息。原来,徐友斌和张紫琳在车上说话,从不避讳他。司机说,听过很多次他俩玩各种花活儿,他都麻木了,不过最近,徐友斌说要玩个更刺激的。 「是什么?」我问。 「下周,银行要开年度线上会议,张紫琳是主持人,徐友斌要求她视频主持的时候……」 我直接打断了发言,太恶心了。我和徐桥同时佩服起徐友斌来,玩变态的玩意儿,脑子真够灵光的。 我立刻有了办法,对于程序员,来说,通过远程操控,把视频头打开这种事,易如反掌。 这个线上会议每年都开,从员工到股东,再到行长,都会参加,是个把他们的丑事公之于众的大好机会。 司机说,会议在周三开,我在煎熬中,慢慢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。 说实话,我真怕他们中途改变了主意,但事实证明,他们也是自己作死。 周三上午,我一早就起了,我知道,张紫琳习惯把微信挂在电脑桌面,因此,九点五十左右,我微信发了个链接给她,还加了句话:我考虑了一下,车子的保险是你上的,我想赔你点钱,你看看这份协议书。 五分钟后,她点开了。 其实,那是一个远程操控的小系统,我花了三个小时编的。 她点开当然什么也看不到,都懒得回复我。 可她并不知道,她的电脑摄像头已经打开了。 我看到了她的脸,一如从前,只是,脖子上又多了一条狗链。 两分钟后,会议开始,张紫琳一本正经地打开会议视频,开始主持。 此时,想必徐友斌就坐在她对面,大客户室门被反锁了。 我坐在电脑前,看着她装模作样地宣讲大会议程,心觉十分可笑,那些银行员工若能来看看她此时此刻全身样子,一定会惊掉下巴。 很快,张紫琳宣布,有请行长讲话。 她退出了会议视频界面,但我手指一动,又给她切了回来。 现在,全银行员工看到的画面,并不是行长的,而是她的。 我跟屏幕后所有人一起看到,他们娴熟而自然地开始了。 我有一种盲人被治愈的感觉,我窃听了这么久的事情,终于赤裸裸地展现在了面前。 可笑极了。 忽然,我微信电话响了,是我一高中同学,他跟张紫琳在同一家银行,他问我:「你知道发生什么了吗?」 「什么事?」 「你老婆和一家资本公司的总经理……哎呀,我没脸说,现在我们行里的群炸了锅了,全金融系统都知道了!」 其实,此刻我内心在狂喜,可我故作淡定道:「抱歉,张紫琳早跟我离婚了,她现在不是我老婆了。」 随后,我挂断了微信。 可我爽到飞起,活该! 看来,所有人都知道了,只有他们两个对此浑然不觉。 直到视频里有人敲了大客户室的门,他们才惊了一下,我看到徐友斌吓得自然闭上了眼,抖动了半天。 两个人赶紧穿衣服,门开之后,一众银行高管走了进来,指向电脑叽里呱啦一通后,徐友斌和张紫琳这才发现,他们的视频头竟然没有关! 可他们死也不会知道这是为什么了。 我观察到,徐友斌的头上在冒冷汗,气得嘴唇打哆嗦,我想,是时候来个锦上添花了,于是,我用短信将亲子鉴定报告拍了下来,输入徐桥给的手机号,发了过去。 视频里,徐友斌摸出手机,盯着看了半天,表情复杂得像是得了心梗,而后,我眼前一黑。 视频被关了。 虽然看不到接下来发生的事,可我心中无比畅快,我终于成功地报复了这对狗男女。 他们再也没法做人了,全金融圈再无他们的容身之地! 我一头扑到沙发上,憋了很久很久的泪水,模糊了双眼。 但这还不是结束。 事后,新闻界将这事扩大到了全社会,街头巷尾人尽皆知,最为解气的是,徐友斌因为惊吓过度,当场脑血栓发作,直接进了医院。 徐桥告诉我,他母亲知道了这件事后,大发雷霆,把徐友斌扫地出门,连他医院的医药费也不付了,徐友斌顿时人财两空。 至于张紫琳,也被银行开除,再没有一家金融机构敢要她。 我恢复了往日自由轻松的单身生活。 不过,两个月以后,徐桥把我约了出去,我以为是有什么新消息,可他带来了一个娴静美好的姑娘,告诉我,那是他表妹。 这就是上天对我的补偿,现在,经过徐桥的撮合,再加上我的一番诚意追求,他的表妹成了我的妻子。 我会用一生去爱这个女人,守护我真实的爱情。 ![](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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